欧玥见夏桅初和欧灿争锋相对,机智地来到夏桅初身边,温热的小手拉起了夏桅初的玉手,“小初老师,不要生气么,你就给我爹地治疗吧。我爹地有洁癖,不喜欢去医院,我相信你可以治好我爹地的,拜托了。”
夏桅初垂首微笑,看着懂事的欧玥和骄纵的欧灿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深呼吸,以便调节自己的郁闷情绪,在心里劝慰自己:算了,欧灿被宠坏了五年,并非她一日就能纠正过来的,只能慢慢教导了。
“拜托了。”欧玥撒娇地摇晃着夏桅初的手。
夏桅初的心忽然软成一片。
“欧玥真是一个有孝心的宝贝。”夏桅初怜爱地说,“那好吧,我去为你们爹地针灸降温。”
“谢谢小初老师。”欧玥如释重负。
欧灿冷哼一声。绝不向疯女人低头!
夏桅初管陈管家要来了医药箱后,就来到欧北辰的房间。
欧北辰还躺在床上昏昏入睡,脸颊比之前更加红润了,呼吸都显得吃力。
她急忙解开欧北辰的衣服,用体温计为欧北辰测量体温,显示39.5。
“怪不得烧糊涂了。”夏桅初秀眉拧紧,急忙从衣兜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为欧北辰针灸降温,随即又去了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为欧北辰擦拭滚烫的身子,以达到双重降温的地步。
忙活了一通后,已经两个多小时后了。
夏桅初从医药箱再次取出体温计,准备为欧北辰测量,可在她刚要碰触到欧北辰时,就被他一个回手掏,禁锢在了他铜墙铁壁般的怀里。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欧北辰双眸如鹰隼般犀利紧锁夏桅初,他出口的声音沙哑苍白。
夏桅初一惊,心脏紧张地砰砰直跳。
她暗自庆幸,即使为欧北辰医治,她也没有放松警惕摘下口罩,否则现在被欧北辰认出来,她就死定了。
她压低声音,扬了扬手中的体温计说,“你……你高烧了,家庭医生出国度假了,所以我在为你治疗。”
欧北辰的眸子晦暗不明,盯着小初老师的美眸。
也不知为什么,她给他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口罩?”
“我对花粉以及螨尘过敏,所以需要佩戴口罩。”夏桅初闪躲着欧北辰的目光,挣扎说,“欧先生,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你这样一直抱着我,很容易让人误会。”
欧北辰当即放开了夏桅初。
夏桅初吁了口气,将体温计递给欧北辰说,“你自己量吧。”
“放那。”欧北辰示意床头柜的同时,拿起上面的手机,回拨了余舍的电话,还没等欧北辰开口,就听余舍近乎喜极而泣的声音说,“欧总,您还活着,简直太好了!按您的作风,一声不吭的没来集团,我还以为您死了呢。”
“少废话!把会议延迟到一个小时后。”
“不行!”一旁的夏桅初忍不住打断,“你才刚有退烧的迹象,如果马上出门又受了风寒,保不起会重新高烧。你之前已经烧到39.5了,反复这样高烧,你会烧出毛病的,所以你不能出去开会!”
欧北辰剑眉微扬,邃眸看着夏桅初,冷然的声音微挑,“你在教我做事?!”
刹那!
夏桅初感觉到一股凛冽的气场来袭,她紧张地抿了抿红唇,掷地有声地说,“我现在是你的医生,请遵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