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王至的大仇
“乞丐说的你也信?”王至扯着嘴角,无聊接下盒子,用王远手上的钥匙开了盒子,里面一块银牌子,这块银子让王至激动起来,迫不及等打起里面随送的一封信,信里写着——
我和谢冬为政敌,若能毁其外孙铁长念四姐弟,我助你东山再起。现把私人牌子奉上,你等无需怕高守仁。
“王远,王远,我的好运真的来啦!,来啦!!”王至欣喜惹狂,把信并给王远,他拿着银牌子看了看,真的,是真的。
王直。
王直,可不是他们在燕都,嫡系的二品大员的名字吗?
原来,他们一直注意着他们。
这下有救了,有救了。
有他们出手,他再不怕铁长念的外祖。
欣喜过来,他的脸色变得儿狰狞,“铁长念的人废了他,我也要废了她!王远,到时我去把铁长念掳来,你给我好好招呼她!!现在我们有官大人为我们撑腰,我们不怕高守仁!!”
有仇岂能不报!
“少爷,这事,怕是有鬼吧?”
王远瞧着信,世界哪有这么好的事?对方真是大官,他自己要弄死铁长念不是容易的事吗?
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鬼什么鬼?当官的人,你当真是一条肠下通到底啊,人家城府深着呢,我们哪懂人家的盘计,我们把事办好了,说不准,嫡系那边把我们接回燕都,也说不准呢?”
“少爷,这牌子是真的吗?”王远不放心地问,“要不,我们去信燕都那边问问?”
“问什么问,王直还能骗我不成!真的!我从无意中见过高守仁的私人牌子,从小跟这个差不多,哪有人敢冒杀头大罪,敢私造牌子?”
王至知道官员的牌子,无论是官牌还是私人牌子都是统一由宫里制造,发放,牌子大小样式是一样的,只是不同的官位,材质不同,雕刻图样不同,牌子本人名字雕刻在图样中央,偶尔也有些牌子不一样,那是圣上赐的。
若一个人升迁或告老,得把牌子交给回去,这个掉脑袋的事情,没有人敢造假。
“那,我们告诉老爷吧?”王远不安啊,感觉这信来得奇怪。
“不用,不用。你安啦,放一百个心,到时我送我爹一份大惊喜。王直不会骗我,我和我爹这一脉再怎么不是,都过这么久,事情也应过去。你还是给我想想如何做吧?”
王远听王至这么笃定,没纠结下去,而是认真考虑想王至的问题来,许久,“不如,就从金婆子的外孙女那边着手吧?”
“嗯?”王至示意王远说过去。
“金婆子三个没有回来,估计被人悄悄解决,我们可以派几个生面孔去山中村,就说那他们金婆子出银子给建房子,我们可以监视他们。
还是那句话,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我们了解铁长念的日常,我们再研究看看,总有漏洞让我们堵上,最麻烦就是那武丫头和那三只畜牲,听说很会咬人。”
“再会咬人还不是一头畜牲。主要是那武丫头。行了,行了,你赶紧找人去,这一百两,你哪去打点!”王至成废人后没有大赌,更没有嗜酒如命,他就是拿自己的小妾撒撒气,所以银子这事,他没浪费!
“是,是。”王远接下银票出去。
到第三天,王远回来报告王至。
“早上,银树和同村几个孩子由朱泉或铁小山送去书堂,铁长念身边那只黑色大狗跟车随行,车回来,狗也回来。家中的铁长念在家太阳升中,秀洪会进铁长念家呆半个时辰左右,中午左右。
下午,朱泉或铁小山去接银树,那只黑色大狗跟着去。银树他们回来,带着二个小娃,和村里一群孩子,去放鸭,三只狗跟在三小只身边,家里武丫头跟着铁长念。铁长念家里人来人往,整天不断人,那个武丫头都跟在铁长念身边或二个小娃身边,有一点,四姐弟出去,他们身边必然跟着狗,想掳走他们,不容易。”
听王远说完,王至头大。
掳一个,还相对容易,掳四人太难,尤其他们姐弟身边的武丫头。
“如果就掳铁长念一人,有几成机会?”王至最想毁的还是铁长念。
“机会低。”王远说道,“铁长念身边终日不离人,我们只能等待机会。铁长念亲近的只有朱泉、铁小山二家,如果这二家其中一家外出,我们有就法子引另一家离开,倒是那武丫头麻烦,老爷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要对付她不可能。唯的一办法,还是想办法将她引开。”
“所以,我们只能静待时机?”王至最不想的就是等。
他以往都是简单粗暴。
“是,还是老话,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这掉脑袋的事情还是小心为上。”王远向来做事求稳,他不会冒险。
“那你看着办吧,别省银子。实在不行,就掳铁长念。”王至想想,把铁长念送给他父亲是目前最好的选择,生米煮熟,谢家不认也得认,加上有王直撑腰,他不怕。
结为姻亲,从此王谢二家绑在一条船上,王直肯定赞他做得好!
“好嘞,等我好消息。”王远爽快退回出去。
长念还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吹向自己,领着三小只如常过日子。
“怎么了?”
长念他们背着不少青柠檬回来,到院门时,看四君的神色不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铁承先家正在盖大房子,正在挖地基,请四个人加上自家的,进展不大。
目前还停在整地阶段,地皮整得蛮大,个个都说铁承先家捡到金子,不少人去问,要不要砍房梁,那边只说,进山会通知大家。
“没什么。”
四君看向远处铁承先的家,那里有人正在挖地基,正看瞧向长念这边院门的汉子发现她看过去,不闪不避,大大方方和她点头示意问好。
老实、憨厚。
她仔细打量过那陌生四个人,不过普通的人,和村里的人没什么二样,长年劳作,晒得黑黑的,不懂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