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想跟我斗剑!”像地府的声音很是玩味:“就寻一寻我藏身何处吧?”
陈单确认位置准确无误之后,得意地道:“要找出你来,那还不容易?瞧本少爷的。”说完挥剑往草堆中一阵狂削猛砍的。
片片草叶翻飞,花木飘零,过腰的长草堆终于遭夷为平地。但仍然是寻不到那人的踪影,陈单很是错愣,那声音又再响起:
“太极雄狮优点确实不少,富侠义、不畏强权、扶贫救困。但就是性子太莽撞了,因此给自己添加了不少的麻烦,也险些遭受到凌迟处死。”
“狮胆到底如何莽撞了?”陈单依旧是心有不甘:“你这个缩头乌龟为何不敢现身出来跟狮胆对质?”
“说你莽撞冲动准是没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地府的声音好像不是人的声音,因为他那声音其中没有丝毫的喜怒哀乐:“你这家伙也不想一想,为何从天牢行刑之际会跑来这儿来。倘若适才那一记狠招错杀了救你的恩人,难道你狮子单就不会感到内疚的吗?”
“莫非那日劫牢的蒙面汉就是你?我们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陈单向来恩怨分明,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此刻脸上变色地问:“为何要杀毙大牢里那些狱卒?难道只为了想救狮胆罢了?”
“杀人?谁杀人了?”那声音有些错愕,很是不解,更感到奇怪:“我们几个参加行动的未曾杀过人呀!”
“那些狱卒和我那张师弟不是遭你杀的吗?”陈单亲眼看见到死人,当然不信这地狱者的话:“不然怎会如此轻易地就将狮胆给解救出死牢?”
“简直孤陋寡闻!”那人哈哈大笑:“快剑点穴都不晓得,还说我在杀人!”
“快剑点穴!”陈单更为惊讶,因为他确实首次听见‘快剑点穴’:“你运剑如风还能点穴,恐怕狮胆师父都无能为力,他老人家肯定无法办到快剑点穴。”
“你师父,弓字双飞潘千重,他武功根本就没怎么样?”那人说时有些不屑:“偏偏又要分心去修文弄笔,将多余的心力浪费在唐诗之上,最后变成两者皆劣,文不能,武不成。”
“我师父文武不济,难道你就文武皆精了?”陈单最崇拜就是自己师傅潘千重,反遭个陌生人说成一文不值,他当然要反驳,关他是地狱来或者是天上来。
“潘千重曾当众宣布,把你给逐出门墙。”像鬼的声音在说话:“你已经不再算是千诗馆的子弟了,怎么还称他作师父的呢?”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陈单感觉气愤异常,既然此人说师傅不行,他就必须找出其弱点:“人家点穴是不见血的,你这‘快剑点穴’却弄得满身皆血。”
“唉!那是因为我功力未纯,才会让你觉得我在杀人。”那声音叹口气,顿上一顿:“当今天下,所有人当中,快剑点穴而不见血的,唯有二更秋风罢了。”
“哗!你说的快剑点穴!”陈单忍不住发问:“是快到什么程度?”
“他能剑出如风,而且快逾闪电!”那声音在不断提高声量:“当剑光一闪,敌人已经身首异处,因此把他那招式称做追风剑术,于运剑如风的当儿,尚能点人身体上的要穴。”
“这什么二更跑出的什么风。”陈单好生羡慕,在他的人生认知当中,全天下武艺最高者除了师傅,就是潘师兄了:“此风非彼风,他不知能不能打赢我大师兄潘成风的吗?”
那声音不答这问题,却在继续解释他推荐的武林人物:“二更秋风乃是近代武林传奇的豪侠之一,而这三个豪侠人称‘二五八’,可是由二更秋风领头的。”
“二五八?”陈单很感兴趣,因为他平时喜欢打麻将,而且十赌九胜:“是不是打麻将时听二五八万子或者筒子能胡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