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女生 完本 排行 书单 专题 原创专区
汀兰水榭 > 游戏 > 囚她 > 第 109 章

囚她 第 109 章

作者:休屠城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1-08-23 09:26:15

“娘亲...”蔻蔻趴在杜若怀中,迷惑看着娘亲,胖嘟嘟嫩生生的小手拭在她脸上,“娘亲怎么掉金豆豆啦...”

马车嘚嘚往回走,斯人身影早已远去,他仍站在原地,眼神默然,身影也默然。

当年那段□□,知情的婢女早被杜若外嫁到远处去,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也要感激他从来没有外泄过一丝一毫。

早就是心死如枯木,那年端午第一次见,那双眼睛只不过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她心头咯噔一声,顷刻就活泉般热起来。

那是男人在打量女人,不管有没有穿衣裳,有所“求”对上“应”,就好像...他们是一类人似的。

偷情是快活的,但人的**也是无穷的,是一潭越陷越深的泥坑,她还是不能逼死自己,迟早要抽身出来。

“娘没有掉金豆豆。”杜若收回泪,搂紧怀中的孩子,柔声道,“昨夜给蔻蔻缝衣裳,眼睛疼呢,蔻蔻帮娘亲吹吹。”

蔻蔻嘟起小嘴巴:“呼,呼,呼...”

她有个自己的孩子,这孩子,承载了她所有的感情。

杜若将庙里求来的平安锁挂在蔻蔻脖子上,亲了亲孩子的额头:“蔻蔻真乖,娘最喜欢蔻蔻了。”

庙里素斋做得精致,况夫人搂着宁宁在怀里,先动筷往儿女媳妇碗里挟菜,脸上笑眯眯:“许久不回江都来,这素斋真是想了又想,金陵再怎么好,要我说,吃食上也不如江都。”

况夫人日子过得顺畅,这几年身上也多了些福气,圆圆的脸不见苍老,满意看着苗儿和况学,落在苗儿的肚子上,再看看小女儿巧儿身上,忍不住埋怨:“你这孩子,既然是回了家里,又是出门,就不能好好装扮一番,用些头钗珠花,怎么还穿着这身衣衫,谁能看出是个女儿家来?”

“娘!”巧儿皱眉,“这样干活利索,我下午还跟着大哥出门呢。”

巧儿也快双十年岁了,寻常女子这个岁数,真是急哄哄紧着出嫁的,奈何她两个哥哥见她有些天赋,她又有十分志气,送到金陵叫什么营造司,机缘巧合也拜了个管测老师傅,她真是乐不思蜀,在书室里从早能呆到深夜,也不装扮也不穿女衫,整日穿着男袍扮个少年郎。

说起来有些离经叛道,可是谁家女儿有这样大的出息,每月里还能拿一份官银,也不比在家相夫教子的差,况夫人心头到底还是自豪的,就再放任她两年。

“在外头我管不着你,在家见客、出门见人,你可紧着给我收拾出个模样来。”

况夫人说完女儿,又一筷子挟到薛雪珠碗中:“现在家里管在你手里,最辛苦不过,我这一回来,看着家里,不知有多高兴。”

大儿媳真是样样都好,心细又孝顺懂礼,况夫人带着巧儿在金陵,每隔些日子薛雪珠都要劳人捎衣物吃食书信过来,家里远近亲戚都是照应得周全,回家一看,处处都是井井有条丝毫不差,街坊也是夸赞不已,只是可惜,肚子一直没消息。

薛雪珠微微一笑,谢过婆母,也挟了一筷子送到况苑碗里:“相公吃菜。”

况苑回过神来,也没有说话,微微颔首:“多谢。”

他们夫妻在人前,话一直不多,如今更是寡言少语,况苑在家时日少,连着在外院书房歇了好几个月,况夫人回家才搬回自己房中来,夫妻和卧,有时镇日都没有一句言语。

年节热闹,金陵施家冷冷清清,孙翁老回乡过年,跟施少连告了假,施少连难得在家露面,宝月近前来奉茶,施少连又瞥见她那副眼巴巴又无精打采的模样。

他心里不痛快,也不许身边人好过。

宝月是惯怕施少连的,又近身服侍了他四年,虽然他在家时日不算多,能躲躲懒,但只要在家,总没她的好日子过,不是听他的冷嘲热讽就是看他阴沉沉的眼神,后来还要应付芳儿,如今知道甜酿回来了,更是心头煎熬,一门心思只想脱离苦海。

她偷偷去杨宅看过,那间宅子还是空荡荡的,压根没有人住,谁知道大哥儿把二小姐藏到哪里去了。

“她早就不要你了。”施少连慢条斯理道,“走的时候没想把你带走,现在也不要你伺候,如今我也不在家中,要你有什么用,倒不如把你发卖出去...”

宝月腿软,含着泪跪在他身边:“求大哥儿放过奴婢。”

他嘴角含着冷笑:“你再摆出这副模样,就去后院服侍蓝氏。”

芳儿知道施少连回家,却没有上前头来陪坐,自打知道甜酿跟着施少连到金陵后,她心里就砌着一堵厚厚的墙,堵得心头透不过气来。

没有人知道,她这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施少连若在家中待客,贵客有意,她就被当成侍妾去伺候枕席,第二日一早总有一碗避子汤送来,他却往天香阁中厮混过夜,她一心对他,但在他心中,却比如天香阁的花娘,甚至连天香阁的花娘都不如。

她总要知道,甜酿的日子会不会比她好过?

寒冬腊月的天香阁里热闹无比,年节里更是不分昼夜,一派歌舞升平。

甜酿只不过在施少连屋内连着过了一两夜,天香阁暗地里已经掀起了波澜,话里话外聊的都是她。

施少连在外人面前并不宠她,有时花娘们在旁陪伺候,甜酿若在,也是隔着远远的,守着小炉替众人温酒,花娘们勾着她近前来敬酒说话,施少连面上甚是冷淡,接过她手中的酒盏,转手递给旁的花娘:“乏善可陈。”

花娘们都簇拥着,个个闪着一双媚眼,指望甜酿说几句,多打探打探两人玄机,甜酿见他散漫无心,默默坐在他身边。

坐得久了,听见他淡声道:“过来。”

甜酿窝进他的怀里,他身上的气味复杂,却并不难闻,有一点茶香底蕴在,那些混沌的气息在内敛,变成了他眉心的一点风流。

施少连空时也会听楼里的花娘闲聊说话,哪里的商客出手阔绰,哪府的公子清客最混账,人生百态在花娘嘴里,倒有一种奇异的观感。

他漫不经心把玩着怀中人的脸腮,轻嗯回应花娘的话,懒洋洋将身体倚在她肩头。

床笫之间,甜酿已经彻底放弃甘愿或不甘愿的想法,不是伺候他,就是伺候别的男人,这是什么地方,身边都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

纵情声色的地方,何必在身体上折磨自己,他喜欢,那就给他。

情浓时,她明眸半开,玉体全偎,款摆柳腰,不自觉的跟随着他。

施少连也有所察觉,两人已不用青玉膏,只要指尖稍加撩拨,溪水潺潺,慢慢也有回应,若是疼了,也会皱着秀眉嘟囔一声,情潮所至,紧紧缠着他,眉目艳丽无比,神色十分醉人。

算是床上火热,床下冰冷,夜里两人说的几句话,比一整日的话还要多些。

施少连冷眼看她的恬静睡颜,捏了捏眉心,起身下床,倚在窗边看河景。

罗帐半掩,露出女子一点雪白玲珑的身躯,一把黑鸦鸦的秀发,她身上的每一寸肌骨他都烂熟于心。

这个小狐狸狡猾又固执,还有几分骨气,他被她咬得最深的那一口,只要她伸出小舌头舔一舔,他就能松开掐住她的脖颈。

要剔除野性,要么把狐狸锁进笼子,要么养熟她。

狐狸怎么可能养得熟?

天香阁多有被人梳笼的花娘,给足了银两,这段日子只服侍一人,若是花娘另偷偷待客,被发觉了,打打摔摔闹起事来也是不安宁,潘妈妈面上管束着人,暗地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甜酿可是不一般的体贴心细。

她每夜里都往施少连屋中去,潘妈妈索性收回了她自己的屋子,把她的衣裳首饰都送到施少连房中,也不拘束她在楼中乱走,甜酿没有旁的事情做,楼里多的是消遣耍乐的玩意,戏班子杂耍歌舞,她自己挑个地方一坐,来一捧炒香橼,就能从早看到晚。

花娘们也是有心结交,看她自己坐着耍戏,少不得上去攀谈,甜酿面上看着冷,却是不难相处,性子也随和,并不拒人千里之外,相处一两日之后,阮阮就拖着甜酿到处玩闹:“成日看戏有什么好玩的,走,我们寻乐子去。”

花娘们也有自己消遣的地方,买胭脂首饰、时兴衣裳、吃食零嘴,愉人之外也要愉己,花钱买个乐意,甜酿后来也算是娇养大的,手头不缺,对这些东西并不太有兴致,阮阮看她一副游离的神情:“我们去打马玩。”

打马算是闺阁中的常见博弈,以前在施家,偶尔也陪着施老夫人摸骨牌,那时候还是小女儿,多是陪看陪玩,不管什么规矩输赢,只为打发辰光,阮阮带她去的地方在天香阁旁侧的楼里,一群花娘凑在一起,围桌棋盘玩闹。

甜酿以前没有玩过这种复杂的棋盘,三五人一桌最佳,三颗象牙骰子在棋盘上乱滚,每人二十枚打马钱,筹码都铺在中央,旁侧还有人专门记着赏罚帖,一局观下来,棋盘上眼花缭乱,围观众人眼珠子转来转去,嘻嘻哈哈又喝彩连连,一局也要耗上一两个时辰。

怪不得闺阁女子拿此打发漫漫长夜。

甜酿和阮阮撑着下巴观了一局,赏罚颇多,也有拿碎银子首饰相抵的,也有吃酒做鬼脸做罚的,倒是觉得很有趣,轮到自己,被推到棋盘上,塞了打马钱,听得旁侧道:“来来来,把帖盆铺满,这一局押首饰,都把各自身上最值钱的首饰拿出来。”

骰子轮番掷起来,四人坐局,一圈走马下来,旁人看着桌面热闹,时起喧哗,阮阮手气不佳,把骰子护在手心里吹仙气:“天灵灵地灵灵,保佑我拿个大的。”

那骰子滴溜溜转在棋盘上,露出光秃秃三个红点。

甜酿摸着手中的马钱,盯着眼前的骰子也禁不住咯咯笑起来。

身边热闹,手底下也热闹,一圈下来,甜酿也渐渐沉浸其中,眉心舒展,她自己尤不自觉,旁边观棋的人乍然听见她的清脆笑语,见她眉眼弯弯,眸若点漆,星光点点,两颊上深深笑靥,分外的光彩夺目。

花娘们多见她在楼里寡言少语,是头一回见她笑,笑容生动又妩媚,还带着那么一股娇憨的活泼,一时都有些愣了,捅捅旁侧的人,偷眼觑她,天香阁里哪个姑娘不是国色天香,容貌只是画卷上的白描,看久了都是寡淡无味的,只有个人的神采和灵窍,才是画笔上浓墨重彩的着色。

她真的很久没有舒展笑过了。

说不定施公子就是见了她这妩媚笑容,才对她青眼有加呢,兴许也是天香阁摧残了她这甜蜜微笑,让她整日愁眉不展,花娘们一时都有些爱惜之意,簇在甜酿身边起哄。

人一旦有了沉浸,时光就过得格外的快,像当时她在香室里制香一般,也像现在。

施少连正陪人喝酒,听人在耳边说了几句,眉心微敛,也未置一词,只是挥手让人下去。

等到半夜,人还是在棋盘前坐着,半点不知疲倦,天香阁是彻夜不熄灯火的,整夜玩也是常事,他索性放任她去。

甜酿是玩到第二日早晨,在楼里用过早饭,才揉着眼睛回屋。

施少连正在穿衣,见她推门进来,脸色暗沉无比,胸膛起伏,低头整理衣袖,漫不经心问她:“玩了一整夜?”

她嗯了一声,站在床前脱衣拆首饰,乱糟糟抛在脚踏上。

“都玩什么了?”他随意问,“输赢如何?”

一夜未睡,甜酿很不耐烦应付他,扑在床上一声不吭。

他近前去看她,她只穿着单薄的小衣,露出大片明晃晃的肌肤,施少连的手触在她肩头,甜酿扭了扭,把他的手甩下,闭着眼嘟囔:“我不想。”

她以为他要索欢。

施少连脸色发青,将锦被扑在她面上。

甜酿连指尖都未动,裹在被内熟睡。

人一旦开了窍,后面自然是水到渠成。

天香阁醉生梦死,讲究的是及时行乐,不仅适用于男人,也适用于女人。

天香楼的酒有屠苏、香泉、玉酿、羊羔酒、金华酒、果子酒、花酿酒、葡萄酒...零零总总数十种,每一样都能品咂出不一样的滋味。

舞乐有盘鼓舞、长袖舞、西域舞、剑器舞、南蛮舞、傀儡戏、皮影戏、骷髅戏,每一样都能让人流连忘返。

甜酿和花娘们熟识之后,就少闷在屋里,将一众事情都抛之脑后,每日和阮阮到处玩闹。

施少连冷眼看她胡天胡地,倒是不拘她。

只要她愿意,她从来都有自己的鲜活。

甜酿最喜欢的是赌桌,年节里博弈最热闹,除了打马,还有骨牌、双陆、骰戏、马吊、牌戏,花娘们能为一粒金瓜子玩上一整夜,欢客们一夜豪掷千金在赌桌上也是正常,通宵达旦,不知疲倦。

甜酿的心性比陪客消遣的花娘强,有时在旁侧看着,她能记赌桌上的花样,也能学着揣摩人的心思,看得多了,也能看出个端倪来,为人又谨慎大胆,旁人看着她默不作声,却不是一般花娘玩玩闹闹的手法。

等她从一只珠钗慢慢往上翻腾,用一日一夜赚了西北客商千两银子的时候,对家眼都红了:“哪有花娘出诈耍客人玩的?”

甜酿撇撇嘴:“愿赌服输,我两手清白,出什么诈了?”

“你刚才那动作...明明就是要走牌,却是诓我?”客商性子憨厚,拍案而起,“你这花娘心眼太多,故意设计害人,倒是要理论理论。”

屋子里乌烟瘴气,甜酿也起了脾气,拍桌嗔道:“明明就是你私心揣度人,牌桌看的是牌,什么时候你看我脸色行事了?”

那商客五大三粗,看她身形单薄,纤弱无助的模样,撸着袖子就要来抓人搜身,被身边的龟奴下人齐齐拦住,骂骂咧咧喊起来。

甜酿听他满口脏话,心头气不过,将桌上银票都抱在自己怀中,露出个冷笑:“连个花娘都玩不过,输不起,你算个什么东西,做什么龟儿子营生,早晚流落街头是正理。”

施少连赶来安抚,见她姿势豪迈,一脚立地,一脚踏在凳上,一条绛红的罗裙艳丽非常,手中捏着一沓银票,怀里还捧着些碎银子,眼下是两抹淡青,脸上的神情却是不屑,眉眼却飞扬着。

她见施少连来,拗着脸庞,抓紧手中的银子,秀眉一横,乜斜美目,气势汹汹,艳色无双:“是我赚的银子。”

她连着好些日都浸在赌桌上,日夜颠倒,每日回到屋中,施少连又有时外出,一连着几日两人都是寥寥数语而过。

他看着她一眼,心中半是怒火,半是烟消云散。

后来便是他带着她在赌桌上玩,两人从来都有默契,若是两人一桌做局,桌上其他人几无活路,后来他只陪着,在她耳边教她。

施少连最擅长的是以小博大,给足了花样甜头,再一并讨回来。

甜酿学得很快。

赌桌上的日子也过得飞快。

施少连不能时时日日守着她,有事的时候便交代龟奴下人们多注意着些,劝甜酿早些收手,不许惹事生非。

这日甜酿玩得人散,正要回去补眠,阮阮和一群花娘在楼上招呼,要请“赌娘子”来掷骰子玩酒令。

倒是有二三名年轻商客,七八个花娘坐在一起,也算是热闹。

喝的是最浓的金华酒,佐着风味小菜,令筒叮叮当当,各有输赢,半日下来,人人都喝得脸上泛红,微醺。

甜酿被酒意一冲,已经是困倦之至,倚着阮阮肩头,星眼半饧,媚态可人,正想要上楼去歇,众花娘也是摇摇晃晃要散去歇息。

也不知是哪个商客出了主意,看着眼前的花娘各有媚态,换了一副骰子来,道是:“不若来个新花样,我们来掷骰,输一次...在座列位就脱一件衣裳,若是赢了,一粒金瓜子。”

来人扔出一把金瓜子在桌上。

花娘们看着桌上的金灿灿,捂着嘴娇笑:“官人这不是诓人么?就我们身上这两件衣裳,还不够输几把的。”

“若是不够,把你们头上的钗环首饰都算上就是。”年轻客商扬眉,“这可是公平?”

谁人身上没个十件八件的首饰呢。

甜酿身上衣裳最多,首饰却最少,却也盯着桌上的骰子和金瓜子。

玩的是押注,单凭运气论输赢,一轮过去,花娘们嘻嘻哈哈摘首饰。

轮到甜酿,她已是醉得有些朦胧,嫣然一笑,将头上的发钗一拔,泻了满头如瀑秀发在肩头。

年轻商客眼中一亮。

那骰子也是奇怪,别的花娘有输有赢,到她这里,多半都是输的。

甜酿懒散坐起身,单手支颐看着摇骰的人:“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还是输。

甜酿晃了晃脑袋,将酒盅的酒一口饮尽,慢悠悠解开脖颈的玉扣,将外裳脱在桌上。

“小酒也有输的时候。”花娘笑话她,“是把今日的手气都用尽了么?”

“兴许吧。”她唉了一声,“今日很不顺呢。”

再轮一局,仍是她输,甜酿喝了酒,脱了短衫,身上是一件隐隐绰绰的纱衣,露出内里的玉色肌肤,她脸色被酒气冲得艳若桃李,一双眼也是水汪汪的,唇上沾着酒渍:“给我看看你手头的骰子,什么做的?”

一副银骰子,沉甸甸的,握在手里瞧不出什么古怪来,甜酿捏了捏,还了回去。

再输一轮,她已脱得只剩一件裹得紧紧的襦衣在身上,修长的脖颈和玲珑的肩背都袒露在男人目光之下,甜酿没有法子,将绣鞋踢了,露出裙下的白绫袜,笑嘻嘻道:“我脱袜也行吧。”

罗袜褪下来,露出一双雪白玲珑的玉足,婉约温柔,盈手可握,柔软纤细。

年轻商客眯起了眼,咂了咂唇。

热热闹闹的宴席上,似乎听见珠帘摔起的声音,拂落了旁侧的花瓶,啪一声摔在地上,惊扰了众人。

眉眼俊逸的男人扯开画屏进来,一双眼冷若寒星,目光定定落在那双还未收回去的玉足上,神色沉郁若夜,额头青筋紧绷。

“小酒,过来。”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