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红俏就直接上了手,不停地往抱琴的细腰上搔去。
后者被挠得香汗淋漓,大声求饶:“郡主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哎呀!”
放下这主仆二人情谊深厚不提,且看齐凌夜这边。
秦隶回去复命,面色纠结。
齐凌夜见他站在当中半天不说话,微微抬眼,就看见他扭扭捏捏地揉桑着自己的衣角。
“大男人这么矫揉造作像什么样子,让你送的药你送去了吗?”他放下手中的地图问道。
秦隶难为情地看他一眼:“送去了,但是......”
“但是什么啊。”齐凌夜沉声问。
“王爷,下回再有这差事您自己去行不行啊,人家那帐子里都是大姑娘小媳妇地,我一个大男人跑进去跟人家说,说什么大腿根子啊......”秦隶说到后头,还撅起了嘴。
那一副委屈小媳妇地样子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怎么,办这差事还委屈你了?本王看秦太医架子是越发大了,如今连我也使唤不动你了。”齐凌夜感叹着,却没人发现他的脸颊也悄然间发着烫。
秦隶忙不迭抬起头为自己辩白。
“那是一码归一码,我自然是能够为王爷鞍前马后的,只是我还没娶亲呢,跟人家姑娘说这些,万一以后被我媳妇知道了,她不得醋死啊。”
大好青年秦隶,对于仍旧摸不见看不着的未来媳妇还是很忠贞的。
齐凌夜却对此嗤之以鼻。
“没影的事,你这么着急给自己立贞洁牌坊了?”
秦隶老神在在地摇摇头:“王爷,您不懂,川渝地区有人叫这叫什么,对了,‘耙耳朵’!这叫做怕老婆的男人有本事,您不知道吧?”
说着,他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对于自己的自吹自擂毫无自觉。
齐凌夜嘲讽道:“哼,什么时候男人有没有本事,还得看他怕不怕老婆了?一派胡言。”
秦隶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懂“耙耳朵”的好,自己自不与他说,傲娇地哼一声扭头出去了。
现在的齐凌夜还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深意,日后,他就会领教什么叫做“真香”**好。
出征在即,南疆大营里的人都忙碌了起来。
其中之一就是沈红俏所在的军医处。
此次两军交锋,由齐凌夜带领二十万大军上前线,军医自然是必须要带齐的。
除了原本就是秦隶徒弟的军医之外,还有剩下一个军医,这显然是不够的,为了填补赵军医的空缺,秦隶临时从城里找了一个郎中,跟着他们一道上前线。
而原本军营里的那个军医就留下守备后方。
这名郎中说来也不是一般人,他是南疆边城里出了名的活神仙。
城里的人有个三病两痛都是去找他。
沈红俏倒是对这个人颇感到一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医术能够让他在南疆立足,且受人追捧。
很快,她就见到了这名郎中。
到了大军集合准备出发的这日,军医处的人除了秦隶以外都是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