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甚至能感受到贴过来的身体紧实匀称又充满力量的肌肉。
真*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被推开的墨墨有些懵,不解地看着言溪。
言溪解释,“你已经长大了。”
她丈量了一下墨墨的身高,无奈道,“不能和以前一样抱我了,你也看到了,现在我还没你高,撑不起你。”
墨墨通透的眸子浮现一丝迷惘,隐隐约约又好像知道了言溪什么意思。
确实,以前他可以轻而易举抱住溪溪一根手指。
可是现在,他抱住溪溪时,想要将身体全部埋进她怀里十分困难。
除非再次变成原来的模样。
他想了想,最终放弃了将自己埋言溪身上的想法,修长的手臂一捞,将言溪摁入自己怀里。
少女整个人嵌入怀中。
墨墨猩红的赤瞳微微一暗,狭眸轻眯,像是一只吃饱喝足后餍足的大猫。
这样抱着,他终于感觉之前抱着溪溪时那股被束缚手脚的不适感消失了。
已经狂奔了万里,回过神来后内心震惊怀疑不敢置信,最后决定回来再看一眼的枯骨刚偷偷摸摸地爬到破了个洞的窗户前,偷偷摸摸看过去,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俊美到天地失色的少年一身黑袍,紧紧抱着少女,本来就没裹严实的黑袍松垮,直接将少女的脸摁在了赤果的胸膛上。
如绸缎般的墨发垂落,还滴答答滴着水。
他们尊贵的帝君一向冷淡又禁欲冷酷的脸上凤眸微眯,露出餍足的表情,又欲又色。
枯骨脑子里瞬间跑过了一辆车速极快的豪华版马车。
震惊、惊讶、惊愕、兴奋一系列心情飞快跑过。
然……然后……他就看到帝君那双餍足眯起的眸子猛然睁开,如刀刃般直射向他,冷酷又锋利。
我完了。
他心想。
一瞬间竟然忘记了御空,身体直直砸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言溪先是被墨墨的动作震得失神,现在又被那声巨响震到回神。
她猛地推开身边的少年,觉得脸有点发热。
她有些艰难地想,她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对一只花妖有什么想法吧?
这……跨物种了啊。
而且她明明之前一直把他当崽崽的!
“我看看发生了什么?”言溪借口查看情况远离了墨墨,三步并两步跑到窗口,往下查看情况。
刚才那一声巨响也惊醒了许多人,客栈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是言重山安排在外面巡逻的家族子弟。
这几天家族大比,虽然赛场上不允许动手杀人、也不准用丹药,但是赛场外却是没有人管的。
打个人或者下个毒、哪怕是拿一袋泻药把敌对家族的主战力困在厕所,都是极佳的削弱对方的方式。
所以各个家族在这时候也是极为警惕的,会阻止人手日夜防备着其他家族下黑手。
如今一听到动静,巡逻的言家子弟就迅速围了过去。
枯骨自然不会被一群炼体、玄徒阶的修炼者抓到。
巡逻的人在逛了一圈后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一审问发现是端木家派出来打探情况的。
紧跟着其后,像是串瓜一样,一个个家族派来打探的人都被抓了出来。
言霍等人的惨叫声实在是太大了,连客栈外都听得见。
听着言家这边不断传来莫名的惨叫声,其他家族立马心有戚戚又忍耐不住好奇心,便纷纷派人来打探情况。
端木家作为言家的死仇,自然是第一个派人来的,也是第一个被抓的。
只是大家的主力都在准备第二天备战,所以派出来的也是实力不咋样的一批。这样他们的实力既可不引人注意,而且还能保存族内战力。
抓到这么多人,言重山脸色也不好看,尤其是大家发现,言溪的窗户破了,便一个个开始审问这些人是不是想对言家新家主不利,他们是怎么在巡卫没发现的情况下进了五层楼高的房间还被窗户砸破的。
这些派来打探情况的间谍心里差点没有呕血呕死,天可怜见,他们还没摸近呢就被抓了。
很快,言鸿便带着人匆匆走过来,砰砰敲门,“言溪,你没事吧?!”
虽然抓到的那批人实力都不咋地,好似威胁不到言溪,但是说不定人家带着什么强力的一次性攻击法宝呢?那个被轰碎的窗户就事情绝不简单。
言溪看着自己快要被言鸿长老拍烂的大门,抿了下嘴,连忙去开门。
她怕她晚一步,不仅窗户不保,连门都不保了。
“刚才家族的巡逻队在外面发现了其他家族的贼人。我们在下面看到你窗户破了,言溪,你没事吧?”言鸿着急问。
“鸿长老,我没事。”言溪摇了摇头,想了想没有把那个神秘黑袍人的事说出来。
在皇天拍卖行中对方和‘玄皇’李老打得难舍难分的场面应该在不少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哪怕对方不是上界之人,真的只是一个玄皇阶级的人,在大多数人眼中也足够恐怖了。
她还是不要说了,徒惹爷爷和长老担心。
言鸿还是放心不下,伸头往言溪屋内看了一眼,想看看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看,就看到了一身松垮黑色浴袍因为磨蹭越扯越开胸口大敞的少年。
白皙的肌肤上肌肉线条锋利漂亮有力,仿佛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宛如身材矫健的野豹,诠释着力与美的极致美感。
身材修长挺拔的少年虽然大敞胸膛但是一点不见任何欲色,那张天生带着冷酷禁欲之感的俊美脸庞带着一股迫人的势,仿佛天生的王者,尊贵至极。
那一眼扫过来时,言鸿顿时感受到一股犹如面见神祗的压力,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卑恭轻微了许多。
这个气场强大到让他都感到压力的俊美少年就是言溪之前带着的那个带着面具、乖巧神秘的少年?
言鸿一时间无法将房间中那人和乖乖跟在言溪身后喊着溪溪的人联系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很快回过神来,不敢再看墨墨。
视线移开后,那股如潮水般逼人的压迫感就消失了,他摸了摸胡须,像是为自己镇定心神一般对言溪道,“你没事就好了。”
然后,在要关门时,言鸿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几分长辈的关怀叮嘱道,“明天要比赛了,要节制啊。”
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