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直接一手将人给拎住。
“别凑热闹,我们继续嗨,宝贝儿。”
语气里飘着的暧昧让唐乐乐更是气愤,回头一脚踩在了皮鞋上,“你居然和那个渣男一伙的,那以后就别再来找我了!”
提到霍靖北,唐乐乐就觉得火冒三丈,要不是因为他,溪溪会这样吗?
“这,我无辜啊。”
看着唐乐乐风风火火地走了,站在原地的林东一阵无语,他这算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了吧?
兄弟,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啊。
沈松溪被霍靖北一把塞进了车里,头撞到了座椅后背,“霍靖北,你能轻点吗?”
后视镜里男人的眸子带着冰,恨不得将旁边的女人给活活冻死。
居然敢背着他和其他男人出来,真是越来越猖狂。
“现在会说话了,刚才怎么就呆住?”想到刚才被众人围着,一脸窘迫的女人,霍靖北忍不住勾起了一丝笑。
原来他早就看到了,居然还站在那里看着她陷入困境,“霍靖北,那你干嘛要出来,继续看好戏不就好了,看看最后到底是谁闹笑话?”
男人猛地将车停在路边,大掌掐住女人白皙的下巴,眼神阴郁,“沈松溪,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需要我提醒你吗?”
又是威胁,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哼,要是能忘记,我巴不得!”
女人自嘲的神情非常扎眼,霍靖北松开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强忍着怒气,“既然记得,那今晚算什么?沈松溪,你是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吗?居然和人去那种地方!”
简直莫名其妙。
“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我们公司聚会,我和他们去个ktv怎么了?”
“你沈松溪可以去,随便你去哪种地方,没人管!但你现在不是沈松溪,你别玷污了曼曼的名声!”
还真是一句半也绕不开那个女人。
沈松溪越听那名字越觉得烦躁,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那女人名声,不就是如此吗?霍少,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这样做不就是在帮她维护吗?”
女人声音里带着戏谑,嘴角上是张扬的笑。
“还是说,霍少觉得我做得不够,那我可以再多努力……唔……”
被堵住的嘴唇,男人放大n倍的俊脸,沈松溪双手推搡着,立刻被男人给捉住按在头顶。
阴鸷发红的眼,蓄满了怒火。
“霍靖北,你干什么?放开我!”
女人嘴唇殷红,被白皙的脸蛋衬得更加妖艳,男人身体内的**瞬间被勾起,掠夺了那张小嘴。
一人挣扎,一人压制,车里的温度渐渐升高。
男人大掌一把扯开了白色的衬衫,头一低,动作瞬间停止了。
浑身的血液不断翻腾着,黑色的眼眸越来越深。
心脏跳动的位置,相依偎的两个字,一笔一划地刻进了他的脑中。
沈松溪顺着他的视线瞟了一眼,伸手拉衣服就要盖住却被男人更加凶暴地拉了开,“还真是碍眼。”
“怎么,霍少吃错药了,还是说吃醋了?怎么如此在意?”沈松溪抬起身,努力贴近男人的耳,语气轻佻藏着笑意。
“沈松溪,你找死!”
霍靖北一把掐住脖子,将人按在了副驾驶的门上,嗜血的脸,堪比撒旦。
看到大受刺激的霍靖北,沈松溪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有快意之感,反而是越来越强烈的苦涩。
“霍靖北,真想问问你,我纹身关你什么事,你为何这么激动?为我这个仇人背上命案值吗?我可觉得不值得。”
这怪异的情绪,来的快,他也不能说清,只是知道他不想看到任何有关其他男人的东西在这个女人身上,一点也不行!
哪怕这个“轩”极有可能是她弟弟,这个“苇”自是不必说。
“我霍靖北的东西,必须一尘不染。”
猛地松开人,方向盘一转,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车停好时,沈松溪被男人残暴地拖下了车,直接带进了一家别院里。
“霍少,您怎么来了?”
“别废话,把熹乐叫来。”霍靖北直接将沈松溪拉近了一间放,看着熟悉的东西,转身就要跑,直接被男人给抓住了。
熹微拍了拍熹乐的肩,“进去吧,说话做事慢点,别急。”
熹乐是她的亲妹妹,专做整容美体方面,看来这次这姑娘又得受苦了。
“霍少。”熹乐没见过霍靖北,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站在一边,乖乖地等着吩咐。
霍靖北见人来了,将身边的女人往前一推,一把撕开了沈松溪的胸口衣服,“给我它洗掉。”
刚才她就怀疑男人的举动,现在听这话,沈松溪瞬间急了,转身就拉开了门。
不可以,她不要待在这儿。
“给我抓住她。”
外面候着的众人立刻将沈松溪给按住。
“洗掉!一点儿也不许剩!”
“是,霍少。”
熹乐看沈松溪反应如此强烈,这洗纹身可比纹上去时疼痛百倍,拿起了一边的镇定剂,给她推了一针。
被紧紧压着的人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熹乐离她越来越近,心脏处传来刀割般的刺痛,眼泪顺着留了下来。
这个纹身,两个字,‘轩,苇’,是在刚出狱时她去纹上,两个字组成一个圆,寓意着缺一不可。
那是她仅剩的亲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此刻每一下痛都正在剜她的心。
霍靖北,你怎么如此残忍啊?
为什么不放过我?
血肉模糊的地方,熹乐已经不忍心看,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将一张纸条递给了一边的人,“把这三个字刻上去,就在原来的位置上。”
熹乐看着递过来的纸条,轻声念了出来,“霍、靖、北。”
又打量着男人的背影,“霍少,原来位置是在心脏之处,肌肤本来就比较薄,现在刚洗了,要是立刻纹上去的话,可能比较棘手,而且恢复比较难,所以……”
“废话真多。”
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熹乐不敢再多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勾线笔刚落上去,沈松溪立刻叫了出来,情绪异常激动。
旁边的人立刻上前将人给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