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轶濯最喜欢看这种我惹你生气,可你就是拿我没办法的画面了,面上的笑几乎要憋不住,还是南宫酒儿瞧瞧捏了捏他,他才忍住了笑。
花轶濯扭头看向南宫酒儿,冲其眨眼。
如此,花不凡算是救不下花长驻了。
花不凡面上依旧笑容款款,但心里早已经咬牙切齿。
南宫酒儿扯了扯嘴角,终是无奈一笑,松开他后起身,对祝书弯腰致谢:“祝老前辈,多谢您为酒儿证明清白,酒儿感激不尽!”
“怎么,你还有话要说?”见他这样,祝书哼了一声,“要说也给我憋着!等一会儿你便跟我一同回去,给为师好好说说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
“师父,我不能………”
于是,一番思忖后,花不凡冲祝书拱手道:“祝老前辈,您向来不会为难晚辈,既然长驻不想走,那便让他留下又何妨?”
祝书乜了眼花不凡,道:“大堂主切莫给老夫戴高帽,为难什么倒是不会有,但教训老夫教训徒弟外人就不必插手了吧?”
“你想违抗师父命令?还是说,需要我同花尊主说一声,给你告个假?”祝书看出来花长驻心中的不情愿,但再是不情愿,也得忍着。
花不凡自然是不想让祝书带走花长驻的,好歹是个助力,若是对方走了,那灵医这一块只怕会受影响。
花长驻用力咬着牙,既羞愧,却又觉得自己并未做错什么,只是目光时不时看向自己师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祝书意有所指,花不凡只当没听出这弦外之音,轻笑一声道:“是,祝老您教训徒弟晚辈自然不敢插手。”
花不凡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尊主关心,不劳烦尊主了,毕竟,那人只怕尊主也得罪不起!”
花轶濯但笑不语。的确,他得罪不起,没办法,谁让那人是自己老婆大人呢。
祝书摆摆手,叹息一声道:“哎,夫人莫要感谢老夫,若不是老夫……”说着,祝书看了眼花长驻,“若不是老夫,夫人也不会有如此麻烦。尊主,夫人,老夫还有事情要同徒弟说,若是尊主对老夫这劣徒没有吩咐,老夫便先带他下去了。”
“祝老请便。”花轶濯笑着点头。
祝书回头看向还想要再争取留下的花长驻,反手一甩宽大绣袍,沉声道:“劣徒,走吧!”
该死的!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若非是她,他们的计划说不定就已经成功了!
不论如何,这件事都以花长驻的离场结束,花不凡隐忍不发,站起身来冲花轶濯拱手:“尊主,恕属下身子不适,早退一步。”
花轶濯笑得意味不明:“大堂主身子又不适了啊,啧啧,大堂主,你这不莫不是被人给气得?那这人可真不地道,你说出名字来,本尊主帮你教训教训他?”
花长驻最终还是跟着祝书走了,至于花不凡等人,没了重要人物,以及祝书的出现,都注定了他们这场精心策划对南宫酒儿的打击是无法完成了。
在场相关的人员相继离开,最后只留下南宫酒儿与花轶濯。
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南宫酒儿忽地叹息一声,扭头看向花轶濯,道:“轶濯 ,抱歉,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花轶濯闻言眉梢一挑,直接将南宫酒儿拉进了怀里,抬起手刮了一下南宫酒儿鼻头,道:“小酒儿,你在说什么?什么麻烦?你对我来说从来不是麻烦,更别说给我惹麻烦。小酒儿,你记住,只要你想做,你喜欢,那便去做,我只会在你身后一直支持你的。嗯,懂不懂?”
南宫酒儿被刮得疼,瞪了眼花轶濯:“你这意思是说,闯祸也任由我闯了?”
花轶濯笑着点头:“嗯,也可以这么说。”
“啧,花轶濯,之前就觉得你有昏君体质,现在看来是真的。”
“哈哈哈!”花轶濯被宫酒儿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低头在其红唇上快速啄了一下,“是啊,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做昏君。”
南宫酒儿摇了摇头:“你要这么说,我想,我还是离开的好。”
说着,南宫酒儿就想要起身离开。
只是,花轶濯又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
“小酒儿,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走哇。”花轶濯抱住南宫酒儿的小蛮腰,将头压在其胸口处,抬眸道,“小酒儿,你若是走了,那我可就成被抛弃的孤家寡人了。你真忍心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吗?”
“忍心。”南宫酒儿回得毫不犹豫。
花轶濯嘴角一瘪,一副委屈到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小酒儿,你,你竟然真的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呜呜,我不管,你不能丢下我,绝对不能丢下我!”
“不丢下你,难不成你跟我,不要这花家了?”南宫酒儿斜睨着他,一边用手推了推腻在自己胸口处脑袋。
“不要了!花家再好也不管我事儿,我只想要小酒儿!”花轶濯想都没想地说道。
南宫酒儿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双手将其头抬起来,与自己对视:“花轶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花家尊主岂是说走就能走的?那么多人都等着你养,你说走就走,岂不是不负责?”
花轶濯轻轻一笑,道:“别担心,我走了还有人管,又不是真的没人管了。你不想,我消失这么多年,花家依旧存在好好的,难道不正是最好的证明?”
南宫酒儿眨巴了下眼睛,疑惑道:“谁在帮你管?花家这么多,想要管好,那人得要多优秀?”
花轶濯回:“左右护法。”
被花轶濯夸赞的左右护法冷不丁纷纷打了个喷嚏,不知为何,他们总觉得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落在他们身上。
祝书当着众人面对花长驻一声急吼,想来是真的十分生气了。
说着,老人家便率先走离开了,而花长驻苦求无果,在看了眼花不凡只见对方朝自己几不可查地摇头后,最后将狠戾的目光落在了花轶濯与南宫酒儿身上。
花轶濯自是不会有什么,反倒是南宫酒儿朝他目光对视,竟是一点都不落下风。
老匹夫,总有一天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