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左护法,你该清楚我想要做什么。既然你不告诉我花轶濯在哪儿,那我只能自己去找了。”南宫酒儿道。
“不是,这,这不成啊!尊主吩咐过的,一定不能让您过去!”左护法着急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太好了,你这文香虫……我征用了!”南宫酒儿二话不说将小琉璃瓶从左护法手中抢了过来。
左护法一惊,哎了一声却又不敢抢。
可惜,他现在身子受了重创需要休息,虽然修为比南宫酒儿高,但此时也不是南宫酒儿的对手。
“夫人,您这易容术挺好啊!”左护法感慨道。
南宫酒儿挑眉,恰巧忘了问这个,于是道:“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南宫酒儿看着那瓶子里的几乎要看不到的透明虫子,说:“南怪你能认出我来。只是,若是有了这文香虫,那这易容岂不是就没用了?”
文香虫既然能辨认寻找之人,有了这小东西,那不论那人或物藏得再如何严实,都可以被找到的啊。所以,没有这易容术面对文香虫不就等于没了任何作用。
她自认自己做了修容后,一般人不会轻易识破,就是左护法也不应该,可是为何却……
“是这个。”左护法从怀中拿出来个小小的透明琉璃瓶,“这瓶子里装着一种名为文香虫的灵兽,若是让这灵兽闻一闻想要跟踪的人的味道,十之**都会认错的。”
左护法上下扫了眼南宫酒儿,虽然脸做了易容,但还是能看出来其中的憔悴。但好在,尊主夫人整体良好。
左护法摇头:“非也非也,这文香虫看似不过一只小小虫子,但这种虫子着实难找,且寿命有限,所以,能拥有文香虫的人,并不多。”
南宫酒儿紧紧跟着文香虫,同时,时不时看一眼四周。
找到花轶濯是最要紧的,但在找到对方之前,她不能给花轶濯添麻烦。
“夫人,您真的不能去啊!您……”
“左护法,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告诉我花轶濯究竟在哪儿?你若是不告诉我,那我便自己去寻!”
“夫人啊,您这不是为难属下吗?”左护法愁绪万千,南宫酒儿这是逼他啊,可他又不能不就范。
左护法:“……”夫人这形容,也是没谁了。
最终,左护法告诉了南宫酒儿大概方向,因为他也不知道眼下花轶濯在哪儿,接下来的寻找,也唯有靠文香虫了。
南宫酒儿在找到左护法所说位置后,便放出了文香虫。她让文香虫嗅了嗅花轶濯曾经放于她储物戒中的玉佩,很快,文香虫便找到了方向,“嗡嗡嗡”地飞了过去。
文香虫大概又飞了两盏茶之后,终于在一座大湖前停了下来。
南宫酒儿疑惑地自言自语:“这里?确定吗?这里哪有人?”
忽然,南宫酒儿看向平静无澜的湖面,一种不好的想法突然打心底冒了出来:“不会他们现在……都在湖底吧?”
想法一出,南宫酒儿很是崩溃,想都没想便要往湖里跳。
然而就在此时,那文香虫竟是再次飞动了。
只差一脚便要冲进湖里的南宫酒儿堪堪转身,连续三个圈后,才不至于让自己掉进湖里。
盯着那只小虫子,南宫酒儿有一种想要捏死它的冲动。
或许是感受到了南宫酒儿的怒气,文香虫再不敢耽搁,这一次明显比之前加快了速度。
南宫酒儿放下那股子怨气,紧紧跟着文香虫。很快,文香虫将她带入了一片广袤的竹林面前。
“就在这里?”南宫酒儿将文香虫抓在手里,问它道。
那文香虫似乎像是真的听懂了她的话,极为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南宫酒儿放弃为难它,将其重新装入了琉璃瓶中。
从外面看,感受不到竹林中有什么。南宫酒儿不敢掉以轻心,便将乌云从丹心叫了出来。
“乌云,麻烦带路啊!”一旦进入茂密竹林,乌云便是她的眼睛。
乌云知道现在不是睡觉偷懒的时候,于是,便用力甩了甩翅膀后,将自己身形变小,这才飞入了竹林。
能让花轶濯感到棘手和危险的,一定不会是简单人物,所以,为了不给花轶濯拖后腿,南宫酒儿竭力让自己降低存在感,尽可能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随着越往里深入,南宫酒儿越是发现,自己好似进入了一个奇妙的阵法之中,来路和前路皆再看不清。
而天上,乌云亦是发觉如此,所以,在与南宫酒儿即将要断了联系之前,从上面俯冲了下来。
“乌云,有什么发现吗?”南宫酒儿传音乌云道。
乌云摇头,表示没有。
南宫酒儿蹙眉,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不知为何,她总局的这个地方更像是个牢笼,特意用来困住花轶濯的牢笼。而对方的目的,怕是不单单地只是想要逼宫那么简单。
没有线索,南宫酒儿也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发现不了问题,但确定花轶濯在这里,那便一直往前走就是了。总有他们碰头的时候。
而此时,就在这竹林深处,花轶濯正同那些围了自己一圈的人对峙。
看着面前那个人,花轶濯冷笑一声道:“大堂主,你这是为了困住我可是大费苦心呐。竟然将越族的天囚阵都请了过来,啧啧,你这么大费周章,到底花了我花家多少灵币呢?”
“花轶濯,死到临头你竟然还嘴硬!快点将青啸幽图交出来,免得你受皮肉之苦!”花不凡如今已然同花轶濯撕破了脸,哪里还又平日半点谦虚。
花轶濯哼了一声,道:“青啸幽图交给你?凭什么?”
“就凭这青啸幽图是我们古族越族之物!”忽然,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却是气势十足。
左护法有没有相信南宫酒儿不知道,但是被她的叙述吓坏了。
“唉,好,夫人我可以您,但您务必要保证自己安全,否则,否则,属下只能以死谢罪了!”左护法哭丧着脸道。
南宫酒儿抿唇:“放心,定然不会让你以死谢罪的。你还要长长久久地帮花轶濯看摊儿呢!”
“不是,夫人,您这是要作甚?”